竟是沈益锋。
沈益锋身旁还跟着一个人,是沈祁然。
沈祁然比先前看到的时候瘦了不少,两颊凹陷,下巴尖突,但五官依旧精致,令人惊艳。
见陶蘅看自己,沈祁然的目光像淬了毒,几乎像要把人生吞了。
陶蘅心惊,如果说曾经的沈祁然骄纵却天真,那么现在的沈祁然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且还是一身毒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扎得你体无完肤。
“沈总,幸会。”比起刚刚那人,秦文远对沈益锋还算客气,“传言自然当不得真,否则怎么叫传言呢?”
沈益锋哈哈大笑,“秦总说得是,来喝一杯。”
沈益锋端了杯酒递给秦文远,两人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秦文远放下空杯,拉住陶蘅的手,沈益锋啧啧两声,调侃道:“秦总这是一步都舍不得放开令夫人啊,真令人羡慕。”
秦文远笑笑不说话。
沈益锋又道:“秦总,今天趁这个机会,我们谈点生意上的事情,你看这样好不好,让令夫人和小然一起做个伴,咱们去里面休息室说话?”
宴会厅都配备了小休息室,供宾客们谈合作用,休息室很安静,隔音也很好,沈益锋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秦文远谈,而更重要的是,他想把沈祁然和秦文远隔开,不让他们有机会接触到。
秦文远没应,转而问陶蘅:“我和沈总谈点事,你自己可以吗?”
陶蘅巴不得他别在自己面前晃悠,于是点头,“嗯。”
秦文远突然凑近他耳边道:“别想着跑,你知道的,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