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文远一直在打电话,都是工作上的事,陶蘅的听觉却像是关闭了,完全没进耳朵。

他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脑袋里混沌一片,什么都无法思考。

快到秦宅时,秦文远接了个电话,第一句便是:“把他带去西京会所,我要见他。”

安静的车内,陶蘅听见电话那头说:“是,我现在就把人带过去。”

车子停在喷泉池前,陶蘅要开门下车,被秦文远一把拉住,“你先下去。”

司机:“是。”

司机下车站在不远处等待,秦文远对陶蘅道:“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上去后自己洗澡睡觉,明天给你带xx路那家的蛋糕。”

陶蘅转头看着窗外,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秦文远没有生气,一把将他拽进怀里,捏住他的下颌,吻住了他。

这一吻看上去和从前没什么区别,霸道、热切,带着原始的欲望,唯一不同的是,陶蘅没有回应,他轻轻闭着眼睛,像一具没有情感没有知觉的人体道具,任由秦文远对他为所欲为,却不给任何反应。

秦文远短暂停顿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把他箍紧在怀里,一边吻他,一边手从他的衣摆里伸进去,滑过腰线,来到胸前。

“唔……”

一阵剧痛如蛛网般从陶蘅的后脑勺发散至大脑各个皮层,陶蘅呻吟出声,无数个几天前在车内被秦文远强上的画面像三倍速的幻灯片一样,在发疼的大脑中快速闪过,异常清晰,秦文远的脸,秦文远的每一个动作和触碰都让他觉得眩晕、烦躁、厌恶、恶心,无数个声音在叫嚣着“滚!”“离开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