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情绪激烈的秦母,秦文远则显得格外的淡漠,“我没有不放过他,但他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秦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碗碟和桌面摩擦发出噪声,伴随着秦母尖利的声音,扰乱着秦文远的心神,让他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

“两年时间还不够吗?你弟弟在国外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你是想把他逼死才甘心?”

秦母控诉着,说着说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秦文远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递给她,秦母没接,秦文远把手帕放在桌上,说:“妈,这是我和秦文瀚之间的事,希望你别再掺和了。”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母,“还有,如果他跟你联系,你告诉他,如果他乖乖回来,我会考虑不对他赶尽杀绝,如果跑了,那他的后半辈子将永远会在东躲西藏中度过。”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后院,穿过别墅,走出大门,留下一脸惊愕的秦母。

从别墅离开后,秦文远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回秦宅,而是去了医院,他把车停在医院停车场,坐在车里抽了根烟,然后下车等身上的烟味散去,才走进住院部大楼。

陶蘅早上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早餐,可他看着空空荡荡的病房,又想,我该怎么吃呢?

刚做过手术的身体虚弱无力,缠满全身的绷带让他连翻个身都做不到,就在他以为秦文远是故意用这种方法来折磨他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了,季牧桥走进来。

陶蘅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