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威风凛凛的秦总变得卑微,连谢冉这个见惯了不同稀奇古怪人格的心理医生都不免感到惊讶。
对于秦文远和陶蘅之间的种种,她略知一二,对于秦文远对陶蘅做下的种种,她没有发言权,但有一点忍不住想问:“你认为你们变成这样是因为你的病?”
秦文远摇了摇头,他不是傻子,问题具体出在哪,他也许现在还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因为他的病,他也一定不能懦弱地把原因归咎于他的病,那样对陶蘅太过于轻视了。
“我还在想,”他说,“但我想不出来,你们都说我有病,我现在只想治病。”
谢冉同情地看着他,这样一个在外人看来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其实真的很可怜。
那天,他们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离开前,秦文远问她:“在医院你们还说了什么?除了我有病。”
谢冉回他:“这是我病人的隐私,恐怕不方便告诉你。”
“现在我也是你的病人。”秦文远不死心。
“所以我们之间的谈话也同样会保密。”
秦文远决定今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