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是不是不想伺候我呀?”陶蘅笑着倾身去捏他的脸,“我给你开工资好不好?”

“谁要你的工资。”季牧桥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一咬,“你开心点就好了。”

陶蘅抽出手,沉默下来。季牧桥捻了捻手指,上面还残存着陶蘅手指的触感,前面红灯转绿,他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秦文远睡到中午被一通电话吵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很多画面钻进大脑,让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都干了什么啊!

手机还在响,他拿起看了一眼,是季牧桥。

季牧桥从医院回来后借口回家拿点东西,一个人开车去了秦文远公司对面的咖啡店,坐下后他给秦文远打电话,约秦文远出来聊聊。

秦文远从公司旁边的酒店里走出去,走到咖啡厅二楼,找到坐在角落里的季牧桥。

“来了,”季牧桥靠在椅背里,“想喝点什么?”

秦文远宿醉睡到刚醒,什么都没吃,胃里又酸又紧得难受,什么都不想喝,“来杯温水。”

服务生送了杯温水过来,秦文远喝了一口,没说话,季牧桥面前搅动黑苦的咖啡,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秦文远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