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蘅闭了闭眼睛,说:“还是先说事吧,说完再吃。”
秦文远喉结滑动了一下,放下原本紧握在手中的筷子,“好,你说。”
陶蘅问他:“你还记得方恒吗?”
秦文远表情有些茫然,“谁?”
闻言,陶蘅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五年前《绝杀》首映礼,酒店卫生间。”
秦文远没说话,但是脸色已经变了。
陶蘅看着他,“想起来了吗?还要我提醒吗?”
秦文远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慌乱,陶蘅笑了笑,说道:“别紧张,我不是来翻旧账的,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曾经的旧情人打着你的旗号招摇撞骗,本来这事儿我管不到,但是他惹到了我的艺人,我就不能不管了。”
秦文远整个大脑恍恍惚惚,他知道自己该解释点什么,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陶蘅的提醒和指责像两个耳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因为存在过,所以他无法解释,在真相面前,任何解释都像是在狡辩,而他不愿意在陶蘅面前做任何狡辩。
人不能犯错,每犯一个错都要付出无数个代价来弥补,而有些错是永远弥补不了的。
“我……”
秦文远嗓间又有些干涩,像被无数砂砾拥堵其间,他清了清嗓子,突然想起不知道在哪听过的一句话,老婆生气了,不管对错,你先道歉总没错,于是脱口而出道:“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