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陶蘅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
其实他已经想起来了,但他没说,就是不想如沈祁然的意。
沈祁然果然有些沉不住气了,走到墙边啪一下拍开头顶的大灯,陶蘅被灯光刺得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看到了沈祁然的脸,“是你啊。”
沈祁然当年被送出国的时候才二十来岁,五年过去了,外貌没怎么变,眼神里的天真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阴鸷。
“是我啊,还记得我吗?”沈祁然两只手撑在床上,从上往下看他,“真荣幸啊。”
沈祁然到底不是孩子了,也许是这些年在国外经历了些什么,连说话的口气都跟以前不一样了,陶蘅不想跟他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直截了当道:“你是为了秦文远才这样吗?”
秦文远这三个字刺、激到了沈祁然,他抬手抓着陶蘅的领子把他拎起来,又重重地放下去,愤怒道:“你得意什么?文远哥为了你把我送出去,你很得意是吗?你在跟我耀武扬威?”
陶蘅后颈本来就疼,现在更是疼得冷汗都下来了,他嘶了一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杀了你?死了就便宜你了。”沈祁然拍了拍他的脸,眼中闪烁着疯狂,“文远哥在乎你,我就让他看看你有多淫、荡,看他以后还会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