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眸色猛地加深,体内仿佛窜起一只长久被压抑的魔兽,闻到了血腥气猛地蹿起来,挣脱枷锁不顾一切地将身下之人燃烧殆尽,他腾出一只手扣住陶昕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用唇舌凶狠地掠夺弟弟的气息。
在过去数不清的梦里,陶昕都是这样被秦锐压在身下,他们接吻、纠缠、热情地抚慰对方,背弃一切在欲海中沉沦。
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梦实现了,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今天,他体会到了。
陶昕挺起身体,不顾一切地取悦秦锐,他仰起头,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送到哥哥嘴边,秦锐离开他的唇,逐渐下移。
“哥哥……”陶昕低吟出声。
秦锐猛地抬起头来,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他盯着陶昕的脸,情谷欠从他脸上一点点退却,只剩下冷意。
陶昕睁开眼睛,“哥?”
秦锐放开他站起来,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转身出去了。
陶昕撑着手坐起来,苦笑着摇了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原来到头来,还是一个梦。
秦锐离开房间后,直接下楼开车离开了,这一路他把车开得飞快,胸口积涨的情绪急需发泄。
他把车开到一处荒凉废弃的河边,猛地刹住车,降下车窗,坐在车里抽烟。秦锐不抽烟,烟是很久前秦文远放在车里的,顶级的好烟,对他来说抽着却并不舒服,但他需要这种刺、激来忘却不久前的失控。
秦锐很少失控,他从被秦文远带回来就知道自己将来要担负什么,他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牵动情绪,这些年来,他也的确做到了处变不惊,唯有面对陶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