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组已经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梳理了案情和争议点,但是一切都还很模糊。
不管讨论了多少次,问题就在那里,每回都推进不下去。
反复反复反复,看文献看案例,还是不行。
回到宿舍差不多又是十一点了,戚雨迟脑子累,坐下来也没急着去洗澡。
唐澜也才到不久,他刚训练完身上还是汗,得歇会儿。
“迟总你最近是不是在做模拟法庭啊?”秦嘉易问。
“就是啊,真的累死了……”戚雨迟左右倒了倒脖子缓解酸疼。
“今天我去约模拟法庭的时候看到你们名字了,”秦嘉易说,“怎么样了?端午之后应该还来得及吧。”
“要是顺利点儿肯定可以,我们现在大方向确定好了,但是我们知道自己的逻辑里存在漏洞,”戚雨迟抬手比划了下,“你理解那种感觉吗?”
唐澜笑了,“理解。”
“我看到字我都想吐,我最近真的晕字儿了。”戚雨迟捂了捂额头。
“别啊,干点儿别的,”唐澜想了下,一拍脑袋,“迟总你不是要过生日了吗?”
戚雨迟的生日很好记,因为日期实在特殊。
他是在六月一号,儿童节出生的。
“我们迟总永远儿童啊,”唐澜说,“怎么庆祝?还是我们出去吃一顿?”
“嗯,”戚雨迟其实不太在意生日要怎么过,因为怎么过都无所谓,他这方面没太多仪式感,“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