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让着谁的说法,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跟牙齿打架一样。
戚雨迟勾着谢月野脖子,四只脚胡乱踩着,最终齐齐撞在门上。
他大口喘着气,衣领揉着一团,望着天花板,说哥你好带劲。
“回去了吗?”谢月野拿额头贴着他,半哄半抱,“走了吗?回家了。”
“回家啊……”戚雨迟眨了眨眼睛,“那是家。”
“嗯,”谢月野低头在他嘴唇上印了一口,“是家。”
酒吧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远,谢月野扶着戚雨迟,两人走了快二十分钟就到了。
小区里很安静,基本没有几个路过的人。
戚雨迟胆子大了点儿,手抬起来揽着谢月野后腰,把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又开始耍赖了,”谢月野逗他,“每次就这样。”
“嗯……”戚雨迟搓了两下,“就跟你耍赖。”
“家里还有半个西瓜,等会儿给你吃,解酒的。”谢月野手臂一抬把人圈进怀里,夹着他的脖子往前走。
“知道了……”戚雨迟握着谢月野垂下来的那条手臂,偏过头用耳朵蹭了蹭。
他们姿势亲密地进了电梯,戚雨迟手抬着,和谢月野十指交叉。
“快开学了,”戚雨迟忽然有些伤感地说,“到时候你住东边我住西边,我们就是一对苦命鸳鸯。”
谢月野轻笑一声,“没有这么惨。”
戚雨迟扁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