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社畜历劫日,喜泰上下忙成一团。
下午,岑森的特助许静找到沈知意。
“知意,晚上的饭局就麻烦你跟岑总去吧,我这不太方便。”
沈知意看了眼她隆起的肚子,微笑应道:“好的。”
饭局定在市中心的高档饭店,司机开车,沈知意坐在副驾,正埋头认真翻阅手中的文件做准备。
岑森也没闲着,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空隙中不忘对沈知意说,“别有压力,就只是简单帮我打个下手收递文件,酒不让你喝。”
岑森想到那日在拼色撞见沈知意的事,又补充道:“当然你要是自己喜欢喝也行,敞开了喝都行。”
沈知意一顿,连忙解释:“……岑总您误会了,我酒量很差的。”
岑森会意,“那行,我知道了。”
饭桌上谈生意比冷冰冰的会议室轻松很多,至少对这些职场老油条来说是这样。
但对沈知意这种初出茅庐的新人,她还不太适应这样杯盏交错一个个比泥鳅还滑的场面。
她左右张望的眼神,笔挺挺的腰,无不透着拘束。
沈知意学生稚气未褪,活像朵干净单纯的小梨花,一下吸引在座众人的目光。
好在岑森知道这些男人的德行,上来就说她酒精过敏,什么也不能喝。
在座都是体面人,又见岑森护得跟女儿似的,倒没做出强硬逼酒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