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克劳坐到林年身后边吃零食边看林年打牌,熟悉了斗地主的规则后,许克劳看林年这把牌可以分成两手打完,从背后俯下身来打算告诉他,林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动作有些大地把身子往左边偏了一下和他保持距离。
在场的三个人里只有许克劳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不明白明明前段时间才和林年建立起了亲密的兄弟关系,怎么突然间又打回原形了。
大概是因为有他人在场吧,他想。
打到了大半夜,林铖说困了,他们就各回各的房间睡觉了。
林铖刚洗完澡,裹着毛巾出来就看见了在他床上躺着的边轶,顿时就想往浴室里躲。
边轶手长腿长动作也比他快,走过去直接把他抵在墙上,双手禁锢在头顶,低下头去吻他。
林铖由着他亲了一会儿,装乖和他商量:“今天不做好不好,下面还肿着。”
“让老公看看。”
边轶把他抱到床上,解开林铖的浴巾检查他后面的情况。
林铖粉粉的穴口一点也不红肿,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
“而且还很痛。”
林铖心虚地补充。
“痛吗?”边轶关心地问。
“嗯嗯”林铖点点头,穴口却突然被边轶舔了一下。
边轶边舔边抬头说:“老公用口水给你消毒。”
穴口被他舔得直发痒,林铖伸手去推他的头,“别舔了,老公。”
腿却自动夹紧了边轶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