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医生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假的,虽然以前景亦受伤也会叫他过来看,但从来没用过止疼类的药。
他记得有一次他问付厉硝为什么不用止疼药。
付厉硝冷漠的说:“他该。”
乔医生耸了耸肩,点头。
上了楼乔医生才发现问题多严重,景亦根本不让他靠近,他往前走一步,景亦就往后退一步,然后干呕的更厉害了,吐不出东西,就像是要把身体里的器官和血液给吐出来。
“景亦,别怕,是我。”乔医生不敢再靠近,只得隔着一段距离安抚他:“你流血了,让我看看好不好?”
景亦嘶哑着嗓子说:“滚开!”
乔医生啧了声。
景亦从来没有抗拒过治疗。
这是怎么了?
付厉硝做了什么?
突然,乔医生瞪大了眼睛,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看着景亦,沉默着走出去关上了门,付厉硝还在楼下抽烟,听到动静抬头,“好了?”
“没有。”
“没有你下来干嘛?”
“他不让我靠近,我能怎么办?”
乔医生犹豫了一下,问:“你是不是对景亦做什么了?”
付厉硝弹了弹烟灰,垂眸:“没有。”
乔医生:“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