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到一半,她又停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昨晚的事情,她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却也知道,她昨晚那样的情况,明显是因为她喝过的水里不对劲。
那东西不可能是为她准备的,怪只怪,她自己倒霉。
而且,冷子墨起先一直拒绝,最后,是她求他的!
抬手按按还在闷疼的太阳穴,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迅速坐直身体,再一次环视四周。
床侧,她的衣服早已经不见踪影。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除了最先她自己脱的衬衣,也没有什么能穿的了。
三角架上的相机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三角架孤零零地站在床头,似乎是在嘲笑她的笨蛋和无能。
注意到柜子上的东西,她的目光,定格。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套整齐的女装,从小衣到袜子,从帽子到墨镜,一样不缺,一旁的台灯上,粘着一张酒店便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