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确实没说过。
那他刚才说的,不是要换回曲谱的条件?!
“冷子墨,你……”她本能地怒骂出声,看着他迅速转冷的眸子,她硬生生将到嘴边的“混蛋”二字,又咽了下去,“算你狠!”
转身,她摔门而去。
看到餐桌上的鸡汤,她当即转身走过去。
“还想喝鸡汤,美得你!”
端起碗来,她转身想要去厨房倒掉,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
这么好的东西,倒掉太可惜了!
想了想,她抬手将鸡汤送到唇边,大口大口地吞下肚去,然后又将另外一碗也灌进肚子,看着桌上的两只空碗,她得意地挑挑眉毛,转身大步上楼。
洗了澡,她套上特别找出来的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地一套睡衣,这才抱着无尾熊爬上|床去。
一整天的彩排,她早已经累到不行,只是片刻,就已经沉然入梦。
楼下,冷子墨走出琴房,看看餐桌上的两只空碗,扬了扬唇,又重新走回琴房,将门闭紧,他这才坐到桌边,再一次专注地看向架上的曲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