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认识了？”洛小茜啜了一口佐餐酒，“这五年，你还好吗？”

“还好。”焦阳耸耸肩膀，“去了很多地方，拉普兰德、南极、印度、尼泊尔……差不多把七大洲都走了一遍……”他放下手中的刀叉，一对眸子深沉地落在她的脸上，“你呢？！”

“我？！”洛小茜也学着他的样子耸耸肩膀，“还好。”

“只有两个字？！”

“不然呢？！”

洛小茜知道，这样的回答有点疏远。

她要的，就是这种疏远的效果，五年前已经欠了他不少人情，五年后她不想再欠了。

焦阳原本有许多问题想要问她，譬如她为什么要走，又或者她和冷子墨到底怎么了，还有许多……比如她什么时候回北京了，现在和冷子墨还在一起吗等等。

可是，他听到她语气中拒绝的味道。

她不想说。

所以，他也没有问。

他端起杯子，“碰一下杯吧，怎么说也是永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