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在她面前停了一来，垂着脸，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这个女人，镜片后面的眼睛里，有痛心也有愤怒。

两年的时间，为了她能重新拥有一张足以给她自信的脸，他费了多少心思，为了让她重新震作起来，走出之前的阴影，他熬了多少日夜。

难道，他的心思，她真得不懂吗？！

“为什么不说话？”

徐菲垂着脸不出声。

“你还是忘不了他，对吗？！”

“我没有，我是来报复的。”

“报复？！如果你真得想报复他，你为什么要删除我的那些足以让他失去一切，名誉扫地的证据和资料，这么多年，你跟本就没有忘了他，对不对？！”唐铭咆哮着，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拖进浴室，搡在墙上的镜子上，唐铭声音里透着无比尖利的情绪，“难道你忘了五年前他是怎么对你的吗，难道你忘了你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忍受的痛苦吗，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徐菲的身体直接撞到墙上，镜子里映出她现在的脸。

这张脸很美丽，但是，那是一种很机械的美，如果大笑的话，脸部的肌肉会有一些明显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