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焦阳靠到椅背上,“帮我查查,那个乔伊。” “你疯了,这个家伙可不是好货色。” 焦阳抿了抿嘴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要查个清楚。” “那好吧,我去找人查一下。” 挂断电话,焦阳起身离开椅子,目光注意到靠在床头上的那只机器猫,他迈步走过去,将它抱到怀里。 “如果,大熊不想要你了,你怎么办?” 机器猫没有回答,只是弯着唇,伸着舌头向他做鬼脸。 …… …… 北京。 九号院,许夏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