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挨了鞭子,正在气头上,见冷子锐这么嚣张,顿时火冒三丈,抬手指住他的鼻子,“说吧,怎么着,赔还是不赔,痛苦点!”
“赔,当然赔了,你这脸都快抽毁容了,能不赔吗?”冷子锐笑道,“你想要多少钱?”
一句话,倒把陆松给问住了。
他说赔钱,不过就是想要吓吓许夏,好让她向他求饶,哪想到这二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上下打量一眼冷子锐,他只当冷子锐不过是个怂包,当即冷笑,“至少这个数。”
他晃晃手掌,示意十万。
“太少了,这样吧,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商量商量。”
冷子锐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陆松的胳膊。
“你……你干什么你!”感觉着他手掌上的力量,看着他脸上的笑意,陆松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和陆公子好好谈谈。”冷子锐拉着他走到马前,另一手就伸过来摸摸许夏的脸,“乖乖在这儿等着。”
说着,他足尖轻点,已经拉着陆松翻身上马,双脚一夹,那匹马立刻就放开蹄子向前奔去。
“啊!”
眼看着前面急迎过来的草地,陆松立刻尖叫出声。
要说骑马,他也骑过,可是这样被人只拉着一只胳膊垂在马下,他可是生平第一回。
“别急啊,这才刚开始你就叫上了,一会儿还怎么玩儿啊?”
冷子锐笑着将他拉到马上,横在鞍前,然后就手一松,双手提缰,马四蹄腾空,跳过障碍,陆松在马背上弹起又落起,碍得胸口闷疼,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冷子锐也不理他,只是故意带马奔向高难道的马场,一会跳坑一会障碍,直把陆松折腾得快要昏过去,他这才停住马,拉着他落在一个供跳跃的深土坑里。
陆松腿早软了,跟本就站立不住,脚一沾草地整个人就瘫在地上。
冷子锐的脸色早已经冷得像冰一样,“我的女人你也敢招惹,看来,这七天没呆够是吧?”
他的女人?
“你……”陆松喘息着打量他,“哥……不是,爷爷……您告诉我,您到底是谁啊?”
被他这一番折腾,陆松胆早破了,就差没尿裤子,现在,眼前的冷子锐目光冷得吓人,那样子似乎是随时会捏断他的脖子,而且听他的话风,似乎与许夏十分亲密。
“公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冷,冷子锐。”
听到那个冷家,陆松差点被自己的舌头噎死。
之前就听说过他的名字,陆松原本以为,他不过和自己一样,和许夏玩玩而已,哪想到这位会是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没有想到,他对许夏这么在意。
立刻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以后还敢招许夏吗?”冷子锐问。
“绝对不敢,以后许夏就是我姐……不是,就是我奶奶。”
“我对你这样的人渣孙子没兴趣。”冷子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记住,以后听到许夏这两字就给我绕着走,否则,下次我可不是就和你玩玩。”
陆松挨了鞭子,正在气头上,见冷子锐这么嚣张,顿时火冒三丈,抬手指住他的鼻子,“说吧,怎么着,赔还是不赔,痛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