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白他一眼，冷子锐拥着她坐到椅子上，目光就落在焦阳和莫北身上，“二位，现在该你们喽！”

“对对对！”许夏立刻附和，“小北童鞋、焦总，二位可要老实交待哟！”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皇甫若一带头，两个小鬼头也跟着凑热闹。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莫北看一眼焦阳，“其实……”

“是我追求莫北的。”焦阳在桌下伸过手掌，握住她的手，“剧院外我拿着大喇叭表白的事儿，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这个问题算你们过关。”皇甫若坏笑着提出第二个问题，“现在第二个问题，二位第一次结吻是谁主动？刚才子锐和许夏可是交待得很清楚哟。”

焦阳笑得很平静，“当然是我啦！”

“是吗，小北？”皇甫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