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实在是够彪悍。
沈雪张了张嘴,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反驳比较给力。
“不说话,那我算你默认了,你什么时候有需要随时找我……”
沈雪咬牙切齿,“司徒行,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啊?”
“我只知道宰相肚里能乘船,有容……”司徒行轻咳一声,目光暧|昧地扫过她的胸口,“乃大!”
沈雪忍无可忍,扑过来,一把就抓住他的胳膊,不客气地咬上他的手腕。
“啊!”
司徒行尖叫出声。
“哼!”沈雪咬够了,才甩开他的胳膊,“有种你再说啊?”
司徒行抬起手腕,看看腕上那个深深的牙印,轻轻甩了甩手,“你还不愧是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知道就好!”沈雪心满意足地靠回椅座,“以后别总胡说八道,这就是给你的纪念。”
“是吗?”司徒行将车子拐下主道,拐进她住的居民小区,“那你昨天晚上咬我那一下,也是想给我留个纪念?”
沈雪脸上一热。
昨天晚上,她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