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一声，沈雪走到床边，拿过自己的鞋子，顺手帮他关了灯。

自己就走回沙发，将掉在地板上的被子拉起来，盖住身子闭上眼睛。

折腾大半夜，她也实在是闭得不行。

沙发上他已经焐得很暖和，嗅着那股熟悉的柠檬味，沈雪很快就沉沉睡去。

转眼。

夜尽天明。

司徒行睁开眼睛，伸手揉揉有些微疼的太阳穴，他揭被起身，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上身上，鞋也没穿就走出卧室，到客厅里倒了一杯水，送到嘴边却没有喝。

脸缓缓转过来，目光就在沙发上定格。

外面早已经是天光大亮，晨光从客厅的落地窗投进来，将沙发上沈雪的脸都染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

她缩在大沙发上，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一样窝成一团。

顾不得喝水，司徒行迈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着她的脸，唇角就向上扬起来。

昨天晚上，喝得有点多，他早已经记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