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明知道自己就要死,却被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感觉,简直比死还折磨人。
高蒂实在受不了了,“冷子墨……你开枪啊!”
冷子墨蹲下身,“求我!”
“我……”高蒂咬着牙,“你休想!”
冷子墨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将枪收起来,向洛峻伸过手掌。
“刀给我!”
洛峻立刻就伸手向他送过一把刀来。
冷子锐立刻笑出声来,“我怎么忘了呢,还是用刀来得有趣,把刀从肋骨缝刺进去,然后一点点地将心肌割断,那绝对是最痛苦的死法。”
冷子墨用刀轻轻地滑过高蒂的胸口,“是第几根肋骨?”
“第六根!”
“不可能,肯定是第七根!”
“什么呀,要我说是第五根!”冷子锐看看宋队,“宋队,要不……您也猜猜?”
宋队一笑,“反正直升机过来还要好久,要不……挨根试得了?”
一句话,几个人都笑了,就连冷子墨也是轻扬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