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一舟打来电话,为冷子墨介绍了一位美国的好朋友,心理学专家。
于是当晚在英国简单休整,第二天一行人又转道美国。
当然,因为莫北与焦阳都有工作,冷子墨并没有让他们随行,洛峻的一个朋友,帮他介绍了一个北京的老中医,他带上楚笑晨与楚乐返回。
……
从法国到英国再到美国……一周之日,辗转数次,试过了各种心理疗法,甚至电击……冷然的腿却依旧如故。
回到北京,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去看中医。
冷然被扎了满身银针,疼得直握莫非的手,却忍着一声没叫。
结果是扎了两个多小时,她全身都被扎得酸疼,腿却依旧没有反应。
老中医最后也是摇头,坐在汽车上返回庄园的时候,冷然的眼睛里已经满是灰暗。
最后的一点希望,亦已经破灭。
回到庄园之后,沈一舟已经等到客厅,莫非想要将她抱回房间,她却怎么也是不肯,只是坚持着要自己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