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闭上了嘴巴。

吹雪又将目光转向钧哥,问,“你可知,凡事都有先来后到?”

钧哥点点头又忽地顿住了。

他想到了城门吹雪的深厚,又想到了自己和阿城、阿城和吹雪真正认识的时间。

他,顾钧才是阿城的第一个兄弟,可后来的吹雪和阿城才是牵绊最为深厚。

于是,他又摇了摇头,道,“并非凡事。感情,没有先后。”

这和感情又有什么关系?吹雪定定地凝视着钧哥的眼睛。

他有些不解,有些疑惑,但他没有说。

阿城也没有,因为他也不知道钧哥那冷酷的表情下到底在掀动怎样的脑内风暴。

但没关系,现在吹雪更重要。

虽然吹雪没有表示,但阿城知道他已经生气了。

这可得了?万一吹雪一气之下拒绝跟他比剑怎么办?

不可。

于是,阿城很是认真地试图补救道,“我知。今日之约,你为先。”

他顿了顿了,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又补充道,“不止今日。”

吹雪斜斜地瞥了他一眼,又扭头问钧哥,“你,为何不在太和殿?”

钧哥沉吟一瞬,思及阿城已经禁他的剑,他不能再得罪吹雪,被禁第二次。

于是,他决定实话实说,“阿城不让。”

遭了。此话一出,阿城的呼吸瞬时一停。

下一刻,吹雪那犀利如锋刀的冰冷目光就狠狠扎在了阿城的身上。

“你。”吹雪一字一顿而又不失杀意地道,“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