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脑门上的汗流得更多了,他心里暗骂地上的人不知好歹,不知道眼前这位大佬是出了名的护妻狂吗?竟然还不知死活地撞上去,还要他来擦屁股!

“这种垃圾也能进你们饭店,看来,我有必要和你们的老板好好谈一谈了。”路易斯看着面前的人,嗓音低沉阴冷,大有一种“天凉王破”的感觉。

经理内心一片哀嚎,有种自己的位子保不住的错觉。

“路易斯,行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黎墨突然开口,他凉凉地扫了一眼地上哼唧唧的肥猪,眼里滑过一抹厌恶,却还是道:“他也没来得及怎么我,让保安打一顿丢出去吧,这种人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黎墨从始至终都平静无波的语气让周围的人听了心里一阵胆寒,还以为眼前的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美人,却不想是朵带刺的玫瑰。

“墨墨……”路易斯的嗓音里染上一抹无奈,他是想断人一只手脚的,打一顿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好了,我刚回来,又累又饿,让我先吃饭休息一会儿行吗?”黎墨头疼,抬手搭上男人宽阔的肩膀,然后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可以了?”

“行吧,这次就听你的,放过他了。”男人宛若被顺了毛的大狗,一身冷厉的气息消失被这个吻悄无声息的融化,他偏头看了一眼已经呆在一旁的经理,眉头皱了皱:“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没听见我爱人说的话吗?”

“听见了听见了,我这就马上叫人……”经理回过神来,急忙点头,目送着两人离开。

黑骁骁的目光一直落在黎墨的身上,经理叫他黎先生,男人又叫他墨墨,他突然想起来记忆里那个回国和罗衡抢黑哲的便宜舅舅,好像就是叫黎墨……

黎墨跟着路易斯走了两步,发现有人看着自己,转头看了过去,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汇聚,他眼里闪过一抹震惊,然而下一秒腰间便传来了一阵疼痛,回头,是男人带着醋意的脸:“当着你老公的面竟然敢看别的男人,是不是明天不想下床了,嗯?”

黎墨脸一热,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四十几岁的老男人了还和一个年轻人吃醋,你也不害臊。”路易斯黑了脸:“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老男人……”

黎墨:“……”

“行了,幼不幼稚,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有些眼熟而已。”

“谁?”路易斯眯了眯眼睛,往他身后看了过去,嗯?!怎么长得那么像他那个情敌?!身边那个,好像是付老爷子的长孙?

黎墨拉着他往前走:“或许是我在哪里见过吧,走吧,去吃饭。”那人有几分像他姐姐,不过应该没这么巧,他这些年跟着路易斯满世界的疯玩,黑家的事也在没有刻意地去打听过,只知道对方一切都好,这样就足够了。

年少无知的疯狂岁月过后,才知道当年自己做的事错的有多离谱,打着爱的名义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身边的人,也伤害了自己,所幸,最后还是遇见了一个在自己即将堕入深渊时紧紧抓住自己手的男人,所幸,他还有回头的机会,酿成的错事已经无法挽回,黎墨能做的,也之后带着愧疚赎罪的心,和身边的男人,一起把日子过下去。

这么想着,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似乎特别怜爱他,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帅气无比,却也霸道之极,尤其吃干醋这一块,简直让他头疼,要不是想着对方不管自己想去哪儿都义无反顾的陪自己去,他早就将人收拾一顿了,哪里还会让他逮着机会每天晚上折腾自己。

黑骁骁看着两个男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神情变得有些恍惚,最后还是付尧叫了他两声,他这才回过神来。

酒店匆匆一别,谁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将人像摊煎饼一样来回煎了两遍后,路易斯终于在人带着泣音的求饶声里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对方。

神情餍足地抱着人去浴室清理,再次出来的时候成功地收获巴掌印一枚。

路易斯将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的黎墨放在床上给人盖好被子,恬着脸在人脸上偷了个香:“老婆你好好休息。”

黎墨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路易斯拿过来一看,是一串从z国打来的号码,他接通放到耳边,下一秒,脸色难看得像吃了一只苍蝇,还是绿色儿得那种。

“怎么了?”黎墨看着他,沙哑着嗓音开了口。

“没什么,宝贝儿你睡吧,我接个电话。”他说着便转身进了浴室,黎墨看着他满是抓痕得背影,缓缓眯起了眼睛。

经理脑门上的汗流得更多了,他心里暗骂地上的人不知好歹,不知道眼前这位大佬是出了名的护妻狂吗?竟然还不知死活地撞上去,还要他来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