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寒慌张去抱自己的小妻子,却被宋润清愤愤推开。
“你是坏蛋。你走,我不想见你了!”向来好脾气的青年骂道,说了一句又难过地哭起来,“你是坏人,呜呜呜……”
顾谨寒一脸茫然:“我怎么了?”
他醒来时头发还带着一点湿意,身上又未着寸缕,明显是洗漱沐浴过的,除了他的乖老婆,谁会帮他洗澡。老婆还贴心地准备了睡衣放在床尾,明显心里是有他的,但为什么又动这么大的肝火?
看着老婆泪蒙蒙小脸,顾谨寒隐隐约约想起了一点昨晚发生的事。
湿漉漉的青年焦急无措地用手抵住他胸膛,想要脱离他的束缚,却始终不能成功,最后崩溃地大哭出来。
顾谨寒:“………………”
他昨晚……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
宋润清很久都没有这么委屈了,生气道:“你诅咒我,还骂我!”
诅咒他发烧,说他是烧宝宝,脏宝宝,脏小狗。
宋润清愤愤地向男人复述他昨晚骂自己的话。
虽然都是从自己口中出来的,但清醒过来的男人听到这些带有别样羞辱意味的词从自己天真纯洁的笨蛋老婆嘴里软软说出来,耳尖都烧红了。
“我是怕自己发烧传染你嘛。”男人无耻狡辩,“小狗又不是骂人的词,小狗多可爱啊。”
“你还骂我贱!”宋润清小脸都气红了,哽咽道,“你骂我贱,呜呜呜……”
他再怎么笨,也知道贱是不好的词。
男人昨晚边恶狠狠地用犬齿厮磨他的唇瓣,边声音低哑地骂他故意勾引男人,下贱。
顾谨寒:“…………”
老婆太纯洁懵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老婆解释这都是他不为人知的小癖好,怕老婆觉得他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