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嘴里还有刚才说肚子饿,季圳然伸手就塞来的饼干。
所以听上去, 很像是发骚,骚坏了脑子。
“”
虽然只他可闻,但季圳然的脸色还是很明显地瞬间沉了下去。
他审视她的目光定格片刻, 只剩下闭眼之后, 深呼吸咬牙切齿的一句:“帮你还不好了?”
林纾清莫名,“你帮我什么了?”
意识到他余光死命往祁闻的方向瞥, 林纾清的脸色也泛了沉, “现在什么时候, 你说这个?”
“时间怎么了?”季圳然肆无忌惮的, “你自己忘了自己说的话?”
“什么?”
“你说你找他三年了。”
“!!!”
不说还好,一说林纾清紧张地直接甩了画笔,不小心沾了涂料的手直接捂了上去,季圳然想躲也来不及,被她抹了一脸。
兄妹俩大眼瞪小眼的,林纾清忍不住了,“这种瞎话你也敢说?”
季圳然一脸纳闷,拍开她手,象征性降了点儿语调:“实话实说,怎么?”
“”林纾清没想季圳然知道的比自己以为的还多,脸很垮地道,“那也不行。”
当下池蕴不在,季圳然大喇喇地敞腿坐着,他漫不经意地后靠在椅背上,目光直线落在对面的祁闻身上,很明确,全场最没法淡定的不是祁闻,而是项季宇。
但就季圳然所知他俩之间那关系,没法儿一下子全都告诉林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