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似看透她,眉梢微挑,一本正经地慢悠悠道:“刚刚,不是你说的要吃烧麦煎饼?”
“”那林纾清很确定了,她绝对没说。
她表情一下就绷起来,很有气势地骤转语气,而且要强调:“我没有,我现在很饱,很饱。”
看她防备那样,祁闻难免失笑,眉宇间尽是慵懒,“这是吃空气吃饱了?”
“嗯。”林纾清垂下眼,额角轻抽了下,硬着头皮也支吾应,“空气靠喝的。”
祁闻抑不住笑,瞳仁全照进她眼底璀璨的光。
两人都不说话了。
但很快,林纾清脑中又闪过祁闻刚才说的那句话——
“你这样,不就少了我一次刷卡道歉的机会?”
她疑惑抬头:“你说道歉?什么道歉?”
祁闻看着她。
眼神里似在说,我要道什么歉,你不早知道了么?
林纾清心头猛地蹦出某个一直想问但找不到机会问的事情,但忐忑之余,她只是睨他一眼,有模有样问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祁闻不咸不淡笑了,逗她一般的语气:“那你问我啊。”
“我问过你了啊。”林纾清跑不动的情绪忽地就涌了上来。
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唯独喘气越来越重,嗓子火辣辣的,像是卡了血一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