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好了,”祁闻凝神望着她,呼吸都和她交融起,他笑着打趣,“这次不许掉队了。”
“”林纾清不满地小声咕哝,“我哪有掉队?”
没得到祁闻回复,她自觉理亏,就慢慢跟在后面,不再吭声了。
但仅仅是他一件黑衬的薄度,五指的敏感完全能感知到他炙热的体温,正常范围内又足够让人心跳加速的热意,沿着毛孔烫进四肢百骸的细枝末节,直到整个心脏都因此活跃跳动。
林纾清抿唇,藏在发间里的耳朵一点点,很不争气地泛了红。
什么都像是梦境。
林纾清突然想起了某个画面,似乎是她一直以来对祁闻的判断有误。
好像祁闻也并不是像她记忆里那样冷漠无感的。
虽然南溪巷口那面墙是允许涂鸦的,但并不是能让孩子们随意涂画的,那天的小黄鸭之后,负责涂鸦一块工作的负责人调取监控之后直接上门,希望和家长好好商量一下让孩子以后不要胡乱涂鸦的事情。
中途碰巧碰上祁闻,就领着祁闻一起上老院来了。
但正巧碰上季老在教训季圳然,就因为他肆无忌惮了,敢让妹妹这么小一个人独自回家,中途要是碰上坏人怎么办。
那是林纾清第一次看到季圳然被季老教训骂到眼眶红了。
毕竟林纾清小,那季圳然也还是个孩子。
有哪个孩子被凶了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