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四个字,她感觉空气好像又要凝固了。
然而,这一幕落在祁闻眼里,换来的是他眼底一点点缓和下来的妥协。他眉眼锋利,目光却异乎寻常的暧昧,“林纾清。”
“嗯?”林纾清心脏震了下。
“有没有什么想问我?”他的嗓音带了点儿沙哑,似还有几分倦意,他慵懒盯着她,慢悠悠主动抛出橄榄枝,亲手驱散了困顿的僵持。
林纾清却在这一刹那,感觉自己逼迫冷却的心跳又多了几分活跃。
墙边装饰的小壁炉正隐隐燃着火光,不知是真是假,明明灭灭,烧得林纾清眼神也随之软下,包厢四方静谧,她也就嗓音很轻地说:“你心情不好么?”
“为什么这么问?”祁闻眼底有笑,不过被关心的愉悦,显然超越了笑意。他望向她,目光逐渐变得游刃有余,“是因为我抽烟了?”
“也不是。”林纾清诚实说,“只是一种直觉。”
祁闻唇边扬起的笑意渐渐明朗,但他不急着说话。
这发展也不是林纾清擅长控制的,她干脆不说话,余光却始终能感受到祁闻定格在她身上的亲昵,如此明目张胆。
说不紧张是假的,说不希冀能多聊几句也是假的,但林纾清现在这么个被动的性格,如若多聊,必然要祁闻推着她走。
祁闻也这么做到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很平静地说:“没有心情不好,只是碰到了点儿麻烦事,暂时头疼而已。”
麻烦事?林纾清盯着祁闻身上这件衬衫,竟模模糊糊依凭感觉,第一个回想到了帝都那一晚,他挟着伤势起身的模样。
无法控制地难受了下,她问:“你问我想问什么,是不是只要我问,你就会答?”
祁闻看着她,先是不说话,很快应了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