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清慢一拍地转向季圳然,只见季圳然非常配合地笑眯了眼:“是,我是表哥,这次谢谢亲哥了。”
“”祁闻尴尬咳了声,别过视线。
护士也没察觉到他们丁点异样,只是觉得这兄妹之间关系真好,让人羡慕,很快便转身离开。
徒留林纾清两面夹击,处境艰难。
但季圳然现在等护士走开,就皱眉看向林纾清,“林纾清,你怎么又特殊时期运动?”
要不是体测前临时去了趟洗手间,林纾清也没发现自己特殊时期来着
林纾清从小就怕长跑,这回摊上个一千米,还不得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给跑了?但一面对季圳然的质问,她那只饱饱的气球咻的一下就瘪了,没了往常的硬气。
她好声好气道:“其实也没几个项目,我就是跑完突然头晕的。”
“突然?”季圳然眉头紧皱,丝毫松懈都不给她,“每个月你都疼,我上次带你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的?让你注意情况,这就是你注意的情况?”
虽说季圳然平时不轻易凶林纾清,但他这次也被吓到了。
这情况西医又查不出个因为所以然,只能接连去看中医,就因为林纾清,中医那边基本都认识季圳然。
还有几个老中医觉得季圳然眉清目秀的,是这块料。
林纾清没吱声,她摸了摸温暖的小腹,手往披在身上的校服外套里一伸,意外还是个泡热的小热水袋,不大,正好覆盖在她小腹周围。
“这个?”林纾清惊讶手伸出来,指了指。
季圳然就很吃味地瞥了一旁帮林纾清顾针的祁闻,“谁知道你亲哥哪里给你变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