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有气势,尽管语气和表情可怜到像是受了怎么都磨灭不了的委屈:“林纾清。”
林纾清被他目光盯得如芒在背,余光扫过教室外面表情不咸不淡的季圳然,感觉把柄已经被抓住,她仓惶分秒,还是硬着头皮小声说:“对不起。”
“嗯?”祁闻似乎没想林纾清今天能这么好说话,刚才那点儿可怜直接消散殆尽,又变回了原先随心所欲的淡定,他轻笑一声:“做错什么了,这么诚恳道歉?”
林纾清只趁着大伙往外走时,扒拉着祁闻的衣袖把他带到旁边,暗搓搓说:“一会儿季圳然问你什么你都说没有,知道么?”
祁闻微挑眉梢看她。
林纾清只一个劲地点头,恬静的眉眼非常努力地在说服他。
祁闻心情好了,瞬间很好说话,他亲昵地轻捏了下林纾清的小耳朵,林纾清呼吸猛地重了,她睨他,“你干什么?”
祁闻只微微弯腰,眉眼上挑出缱绻的弧度,同样低声:“你被盯上了?”
“”
“因为什么?”祁闻笑问。
林纾清哪里好意思说出口,她只闷闷的:“就一点儿小事。”
“说给我听听。”祁闻哄着她,“说了,我就帮帮你,好不好?”
仅仅一句话,就像是无形的安定剂,林纾清眉眼浅浅弯了下,尽管话说得还很认真:“别让季圳然抓住把柄。”
“什么把柄?”
林纾清指指自己,又指指他。
祁闻顿悟了,含笑。
就在人都走光,季圳然走进教室刹那,他慵懒起身,举手投足都是被认定“事实”培养出的愉悦,淡道:“你喜欢我的把柄?”
倏然,空气短暂静默,林纾清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