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清知道池蕴今天没来,有点儿担心,她问季圳然:“池蕴姐不是不舒服,你不去找她?”
“等会儿去。”季圳然说,“现在在睡觉。”
林纾清顿了几秒,也没多想,只点点头,说:“那过两天池蕴姐还来参加艺术庆典,不在家休息?”
季圳然一向不是息事宁人的脾性,但这次,就是他提出的让池蕴和他共同参与广播,虽然他很不喜欢广播这事儿。
“如果池蕴不上,广播一块谁和我一起?”
林纾清答不上话,季圳然直截了当告诉她:“越是没做亏心事,越要整理好心情,更好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池蕴能在这次艺术庆典上全校广播,是老师通过评选挑的,那就是对她最好的澄清,不是么?”
林纾清觉得挺有道理,刚要接他话,就见季圳然很顺手把她书包往一旁沉默到现在的祁闻手里一丢,熟稔含笑的:“行了,你俩也别搞猫捉老鼠那套了,我看上去像是会打小报告的人?”
林纾清刚想点头,季圳然就说:“我只会公报私仇。”
林纾清:“”
而季圳然所谓的公报私仇,两天后,艺术庆典当天,林纾清见识到了。
因为是六校联考,所以试卷评讲完了,统一批卷的结果还没下来,全校都沉浸在艺术庆典愉悦的氛围里,从校门到进校长道,静心护养的花树,经风一吹,扑簌簌迎光落瓣,缱绻扬着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