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年林纾清意见还挺大。
季圳然拿起筷子,“那你要谁来给你开?”
“”林纾清没答案。
季圳然直接说:“祁闻?”
“啊?”林纾清和祁闻同时抬头看他,神情一个比一个错愕。
季圳然看他们这情侣相,难免有种漂亮白菜被拱了的不爽,他很轻地啧了声:“难不成你们两个家长都不去?”
话刚说完,就被池蕴冷冷地看了眼,季圳然自觉静下。
但这话的意思林纾清慢一拍看向祁闻。
只见祁闻很少有地淡漠垂下眼睑,一副浑不在意家长会家长会不会来的模样,嗓音冷淡道:“我无所谓。”
林纾清就想到之前,祁父工作繁忙,顾不上孩子很多,祁闻和妈妈在一起,还要帮着妈妈一起顾及弟弟的成长情况。
无论多圆满的家庭,缺失的陪伴和过早的成熟无疑都会让年长的孩子率先丢失柔软的外在,祁闻好像从来不对长辈提什么要求,就算对朋友也是,不远不近的疏淡,池蕴要比他情况好些,但也时不时会表露过度的坚强。
这也导致季老从小就一直把祁闻和池蕴挂在嘴上,老院大门一直为他们敞开。
林纾清是怕祁闻多想,但显然,祁闻毫无波澜,看她傻傻盯着他,还失笑地把小盅的骨头汤推到她面前,“多吃点。”
“”刚才的话题算是不了了之。
但这一天似乎注定要发生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