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活动结束,等到退场时,林纾清迷迷糊糊被吵醒, 发现她靠在祁闻的肩上, 而祁闻,则是垂眸含笑看着她。
清明的目色, 他的瞳孔光泽都温和, 看起来是早就醒了。
林纾清一秒的思绪停顿, 随即拘谨。
她起身, 缩回自己宽大的外套,下巴到大半张脸,都快要藏进去。
心跳扑通扑通,她小声说:“都结束了啊。”
“嗯,”祁闻随意松了下僵到微麻的肩膀,他神色很淡,嗓音微扬,“你哥还在后台,说是要负责搬点儿东西。”
林纾清点点头,表示知道。
“那你怎么走?”祁闻丝毫没提刚才的事,只说,“等他还是跟我?”
“”林纾清冷不丁冒出,“跟——”
但话刚说出来,似乎有哪儿不太对劲,她直接噤了声,但祁闻已经听完了前音,他净澈的轮廓微敛起笑,他问:“跟我?”
“”林纾清感觉自己都快被他看透了。
今天她的确是跟他走。
回去路上,两人有聊到她寒假特训和海洋馆时间上的冲突,特训最后结束那天,正好也是海洋馆限时入场的最后一天。
但两人还是聊到后面的家长会,时间正好定在林纾清出发去海城那天,林纾清欲言又止:“你”
“嗯,他们应该还是不回来。”祁闻说。
不是不会来,而是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