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 机场人流如潮,广播里频频响起登机的提醒, 喧扰活跃。
祁闻一身最简单的黑衬黑裤, 瘦削挺拔站在高窗玻璃边缘, 午后的暖阳拢在他锐利的眉眼,他手里还在不断和林纾清发着消息。
不知接连发来了什么, 他的神色含笑都慵懒散漫。
不远处,另一个和他五官相似,同样身型高挺的少年朝着祁闻所在的方向走, 是前两天回国的祁闻亲弟, 祁霂予。
不同于亲哥祁闻这边偶尔,仅仅偶尔散发出的温和, 祁霂予完全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 目光疏淡, 面无表情的时候, 神色绷紧,眼底深冷。
两人不相上下的高度,祁霂予拿着咖啡站在祁闻面前,“哥,准备登机。”
祁闻淡应,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咖啡和机票,随口一问:“你的呢?”
祁霂予:“我没说我要走。”
祁闻:“?”
没等他抬头出声,不远处就响起一阵尤为聒噪的喊声:“哥!祁闻哥!这儿!”
明知这话的主人是谁,祁霂予的脸色还是倏然变沉,他眼睑微垂,眸色深冷,祁闻早见惯不惯,不过一直等到不远处那个打扮精致的大小姐潇洒跑到他们面前,祁闻才看着她,笑了:“祁霂予这是把你也带回来了?”
大小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挑着眉梢,余光扫扫旁边那个死人脸,还只当看不见地笑说:“是啊,这次可是他请我回来的。”
“我请你的?”祁霂予冷笑,“是谁连夜把箱子丢到我门口的?”
傅芷卉干脆朝他翻一个白眼,置之不理地直接和祁闻说:“哥,阿姨那边接到消息,你到时候飞机落地,就会有车过去接你,车牌我到时候发给你。”
祁闻淡应:“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