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季圳然觉得你不是,他觉得你现在最危险了。”
“”
祁闻是真被气笑了,另外,还有件事儿。
他现在想起来问她:“那按照季圳然的说法,他毕业了也要经常回来,就是为了盯着我和你保持距离,然后我真连你的草莓牛奶都不能喝了?”
说到草莓牛奶,林纾清疑惑,“你不是不爱甜的?”
祁闻语气生硬,很不起眼的服软,“那我也没说我不喝你的。”
“”
没过两秒,黯淡之下,林纾清却突然笑了。
紧绷的气氛又被搅入轻松,祁闻的神色松散了些,眼底似有几分不解,但更多是随她笑的意味。
“笑什么?”他悠悠看她。
在这热闹的环境,两人撞上目光,很微妙,就像是在这一眼里什么喧嚣都没了,只剩他们两个,唯独被隔绝起来,仅仅剩下彼此的安静。
入目祁闻偶尔这点儿脾气,林纾清弯眼,笑里流光划过,她莹亮的目光浅浅落进他眼里,仿佛星辰掉进海里的璀璨。
她笑意更深了:“笑你啊——”
“强盗。”
就在他们相视而笑的这瞬,舞台结束,礼堂重新亮灯。
果然,祁闻一抬眼,就正好撞上季圳然冷冰冰看来的目光,有几分警告的意思,连林纾清都敏锐察觉。
连一秒都不到,她就没了笑,赶紧一本正经地盯着台上。
像极了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要被抓包的紧迫,她轻咳一声,祁闻毫无波澜,“啪”的一声,她直接给他手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