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之前,江枝雅对那个学长都还挺热情的,这怎么一下之间,就成了这样
“他们两个掰了之后,我就跟着江枝雅走了点儿路,她大概也是之前就发现我了,扭头就拉我去喝酒,从头到尾什么都不说,就是很沉默。”秦明缨也糟心,边抓头发边说,“我这个人吧,一喝多了就忍不住,所以我们后面去ktv续了第二场,我原先想问问你的,但想到你还在祁闻那边,就没和你说。”
难怪林纾清看到她黑眼圈这么重,“那她现在状态怎么样?”
“就一般吧”主要是秦明缨自己也不确定,“昨晚都喝大了,我今早能起来,还是托的我哥的福,昨晚估计是他把我们送回来的,还给我手机定了早起闹钟。”
“不然我今天肯定要迟到。”秦明缨哈欠越来越大了。
林纾清想起昨晚睡不着时和祁闻的聊天,就秦明缨之前托她问的那件事
林纾清迟疑了下,和她说:“我昨晚问了,祁闻说他舍友的确是突然转过来的。”
“嗯”秦明缨迟疑地思考着一件事,“我之前有听江枝雅提过,她说她那个竹马是早就被清北保送了的,既然这么了解,那为什么昨晚看到他坐在北航那边,江枝雅会这么意外啊?”
“就表现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秦明缨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这个问题,林纾清也给不出答案。
她只知道,祁闻那边是四人宿舍,抛开祁闻在外边租房不说,另外两个舍友都是家很近的本地人,平时不见人影大概率是回家。
江枝雅竹马不清楚住在哪儿,但林纾清听祁闻说过,他一般不回家,不训练的空闲时间,也就祁闻和他聊得最多。
知道他家里情况复杂,但也没多问。
该有的疏离和亲近尺度都把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