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季圳然没再补充。
可寥寥几语,已经可想而知两人发展的问题。
而今晚这通电话,季圳然就想要一个直截了当的回答。
所以他和祁闻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祁闻也不是完全知情,过去的事,很多都被模糊化了,但他很清楚,“那时我只是碰巧离开和池蕴是一班飞机,更多的,我和你知道的一样,就是当时负责楚潇案件的警察是池蕴她爸,池蕴转学回帝都,有她爸的意思。”
除了这个,祁闻说不出更多。
可关键是,这些,不也是季圳然知道的么?
祁闻疑惑他刚才那句“听说也和楚潇那件事有关”的紧张语气,到底还隐晦掺带了什么?
然而,等不及祁闻多想,季圳然就放淡声调简单一句:“嗯,知道了,谢了兄弟。”
但好像并没有就此为止,祁闻还听出季圳然有话要说的意思。
果然,很快,季圳然就换话题问:“听他们说,你们明天还有爬湖湾洲镶山的安排?”
“嗯,明天上午出发,下午回学校。”旁边房间时不时又传出大笑的声音,一帮人像是笃定了今夜不嗨不睡,诚了心要闹到天亮。
但祁闻没他们这么好的精神,他昨天刚下训练,今天就被拉过来,昨晚也没睡好,现在撑了一天多少有点儿累了。
他捏了下眉骨,微阖上眼的疲惫,但也很轻地笑了下,担保:“放心,一定送妹妹安全回去。”
“ ”这话说的,把他季圳然当什么人了。
季圳然在电话那头淡嗤了声,又回归一贯的冷淡,他说:“就说刚才那通电话你俩的窃窃私语,还说你俩没在一起,你觉得我会信?行了,我也没这么不大度,你俩这么想恋爱我难不成还能给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