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淡的语气,却有不容置喙的压制。
这次,祁闻没再让许晨禾更多。
许晨禾那边刚开口,祁闻就置若罔闻地轻扯了下唇角,不留情面道:“不谈私生活的问题,我们就来谈谈你打架斗殴,还砸场子手脏找女生麻烦的事”
“就是你现在改过自新了,这些背调,你猜学校知道了,会怎么样?”每一个字都不是威胁,但分明有更深的意味。
更何况,以前和现在,改过自新这个词放许晨禾身上,就是笑话。
这招,以牙还牙,祁闻送还给他。
两厢对峙下的沉默。
祁闻语气极低,似笑非笑:“许晨禾,就你,也配做学生会主席?”
正如林纾清和他说的,许晨禾这个主席的位置,还在考察期,并没完全上位。
所以敏感节骨眼上,更有人看他不惯要拉他下来。
就是真拉下来了,那也是他活该,怪不了别人。
但如果许晨禾硬要把脏水往林纾清头上扣,那祁闻就不会再置身事外。
很快,许晨禾就被激得眉眼暴戾到再没儒雅样,甚至,满目宣泄就要爆发。
但祁闻根本没给他机会。
他直接向前压那一步,高大的身影将他狠狠扣死,漆黑的眸沉下,彻底风雨欲来的冰冷。
“所以你最好识相点,给我离林纾清远点儿。”
许晨禾唇线抿紧,不置一词。
“不然,”祁闻冷声说,“这笔账,我亲手找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