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亮的浅眸映在光亮里,就格外璀璨,难喻的漂亮。
祁闻笑着轻捏了下她鼻尖,还是妥协:“那我们林老师想听什么回答,祁闻同学一定认真说。”
林纾清轻轻眨了下眼,就听祁闻意味不明地笑说:“需不需要我和太爷爷先坦诚是我先对我们林老师蓄谋已久,好不容易追上了,还哄了好久,才给拐去做交流生的?”
“”突然这么不正经,林纾清愣愣喊他,“祁闻。”
“嗯?”祁闻轻笑。
“怎么办?”林纾清怅惘看着他,无奈,“我觉得你真的挺危险的”
“怎么说?”
“因为你这样,说不定真的要零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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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林纾清对浪漫不过敏,过敏的老院那老头儿。
五一一大早,早起的鸟儿还在叫,季老就兴冲冲地一个接一个电话打到时家和傅家,还有其余好几个经常一起下棋爬山的战友那儿。
一对一原话:“快嗷,我这儿今天就三个位子,先到先得,赶紧的,棋盘都给你们捂热了!”
恰好最近时老和傅老搬对门了,这俩老头就猜自己逃不过,哀怨出门,四目相视,深谙彼此的不容易,同时叹气。
这重叠的两声,路边撒尿的狗听了都摇头。
时老:“你也接到电话了?”
傅老:“你也?”
时老:“你说这人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大清早五点下棋?我人还没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