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眼笑了下,抱歉说:“行了,你别生气了,祁闻刚刚才去里面帮我拿外套和包了,我自己非要在这里等你来的。”
话音刚落,店里那间熟悉的包厢就响起移门的声音,黑衬黑裤的祁闻从里面拿好林纾清的外套和包走出来。
许久不见,是连祁闻都越发成熟的落拓。
但还是有别于季圳然的凛冽正气。
祁闻生来气场更冷,不过是对林纾清时微笑,弱化了他棱角罢了。
现在两人撞上目光,季圳然神色冷淡,祁闻却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回来了?”
季圳然没说话,目光很明显是在兴师问罪他这么晚怎么还不送林纾清回去的事儿。
祁闻只是走到林纾清身边,等她站起,熟稔把她搂到怀里,说:“偶尔一次让清清放松,已经和老板打过招呼了,我有钥匙。”
这不是季圳然想听的,他长途飞行,现在脸色并不好,“喊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祁闻装没看到季圳然眼底的不耐,他把手上以前的那本病历表递到季圳然手里,说,“太爷爷的,你明早去的时候正好顺道先带去,医生可能需要。我明早要陪清清去做体检,是另外一家医院,怕送到会晚。”
季老现在年事已高,一众老辈里前些年还算是身体硬朗的,但随着老将军们一个个身体状况下滑,季老也慢慢身体抱恙。
就季圳然没回来的昨天,林纾清接到消息最快速度赶回来,陪着一起把季老送进医院的。
虽然现在检查结果还算稳定,但未来的很多,不能保证。
季圳然现在盯着病历表的医院。
是刚刚过来路上看到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