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嗯?”
林纾清被他逗得不行,虽然她不知第一次和祁闻回家,但很寻常,他们的生活就是平淡如此。
林纾清自然也没多想,只是随口一句,云淡风轻:“好啊。”
但好像什么不对都是回家开始的。
林纾清切菜,祁闻黏着她切;林纾清吃饭,祁闻也黏着她喂她;吃完,林纾清说要看会儿电视,祁闻也不置可否的黏人。
完全什么都依着她来。
虽然平时,这种模式好像早已成了习惯。
但今晚林纾清总是感觉到祁闻的异常。
直到祁闻的电话响起,他接了通电话,隐隐约约的,好像是他现在同事和他说结婚的事儿,林纾清没多听,起身便想去厨房倒杯水喝。
却在无意经过桌旁,一眼扫到了虚掩着门的主卧里,那张桌上一个方型的盒子。
很小,很精致。
林纾清的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一个画面——
两天前,季圳然站在医院长廊里,随口问出的一句:“你俩,就没什么打算?”
那时的林纾清没说话。
祁闻不过是看了她一眼,就意味不明地笑说:“能有什么打算?”
是明知季老随时可能出现情况,家里多少有压力下来。
祁闻还是帮林纾清轻描淡写地把这个话题掩了过去。
不结不心甘情愿的婚,自始至终,他都在给她顺其自然的爱情。
无论是高中的等待,还是大学的宝贝,亦或是一路走到现在,都顺风顺水的疼爱,感情从来都是他们两个人在努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