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如果连我都不愿意去听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其他人怎么能给你慰藉。”徐砚程指腹摩挲着她的鬓发,轻柔,痒。
许萦胸腔里复杂的情绪敦促着她去较真着些什么,求证似地去问他:“就因为你是我丈夫,你有这个义务是吗?”
她的目光可怜兮兮的,徐砚程忍不住用拇指压在她卧蚕的泪痣上,又不忍心疼到她,移开了手。
徐砚程:“不仅仅是。”
许萦耸着脑袋,哀声:“我又庸人自扰了。”
一旦她陷入情绪困境,她就会做逻辑死环的假设。
“小惊。”徐砚程耐心说,“比起所有关系,我希望我是以丈夫的身份和你在一起,去关心你,去照顾你。”
许萦靠在膝盖上,侧目看他,蹉跎着这一句为什么要不要问出口。
“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感情基础,我只能私心想,如果我有一个让你无法拒绝的身份和你在一起时,你就不能拒绝我的关心,我的照顾。”徐砚程一字一句认真对她说。
现在问他若是和许萦做男女朋友愿意吗。
他不愿意了。
对的,是不愿意了。
要是以前,他觉得能有个靠近她的身份,就算是朋友都好。
而现在,他就是想要一个许萦无法拒绝的身份陪着她。
他的话如幽幽山间溢出来的水滴。
一滴一滴下落。
她就像下面那块岩石,被侵蚀,心中打的结被徐砚程的温柔一点一点拆解。
她深深地看着他,去看那双深邃的双眸,试着去给那一份情感下定义。
他对这场婚姻是认真的。
“徐砚程,我们试试吧。”许萦说,“做真的夫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