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不许笑。”
徐砚程只觉得她迟钝得可爱。
服务生过来告知有座位了,让他们跟他来。
逮到机会,许萦起身,就当这场失败的大富翁没玩过。
徐砚程当然不会扫兴的提起,顺着她的意思走。
菜和上次点的一样。
和徐砚程生活一段时间后,许萦对他的喜好有了一定的了解,总结来说就是:都喜欢,都不讨厌。
唯一明确的一点——不碰辣。
捞完一顿,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心情不好,加上晚上吃得不是很多,许萦这顿火锅吃了不少,徐砚程只吃半饱,见她胀得坐不下,牵着她沿着街道漫步。
许萦去卫生间漱了口,但还是觉得身上火锅味过浓,凑近徐砚程的外套嗅了嗅:“你也是臭的。”
礼尚往来,徐砚程大掌扣住她后脑勺,低头闻了闻头顶:“昨晚刚洗的头,就和我一个味了。”
“有种同流合污的感觉。”许萦嬉笑说。
虽然是贬义词,徐砚程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他们就绑在一起了,连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三月的江都白日回温,深夜还是冷得和凛冬一般。
春寒料峭,街道两旁的树冒了绿芽,花苞鼓鼓,等一场风的热吻再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