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萦起身,而徐砚程快她一步,搂着她的腰把两人的位置一换,许萦跨坐在他腿上,轻而易举地把腿打开,他拿过药膏继续。
她没带换洗衣物过来,昨晚洗完澡他给她穿的是他的长袖体恤,能盖到腿根,轻轻一扯,衣摆便堆到了腰间,瞬间走光。
“徐砚程,求求你了,别这样。”许萦抵着他肩头,小声求饶。
徐砚程扯过一张湿纸巾,擦了擦手指,继续往里,他说:“昨晚伤到你了,你看不见伤痕,我来比较好。”
话都说到这了,许萦红着脸让他上完药,在被碰到那里会往后缩,徐砚程扣着她的腰,不允许她乱动。
弄到后面,他就像是一本正经给病患上药的医生,而她面红耳赤,脑子里一堆废料,才真的像个老色批。
她垂眸看他慢条斯理地用湿纸巾擦过五指,指骨大而突,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动作,被他做出色情的感觉。
许萦移开目光说:“去洗手吧。”
徐砚程把纸丢到垃圾桶,袋鼠抱的姿势抱起她,阔步走去卫生间。
许萦环着他肩头,看着他的侧颜,回想昨晚的种种,当她坐到洗手台干净的地方,怯声怯气问:“你还生气吗?”
“没有生气。”徐砚程用毛巾擦干净洗手台旁边的水渍,把挤好牙膏的牙刷放到她手里,“别想太多。”
许萦刷着牙,眼睛盯着在给她湿毛巾的徐砚程,含混说:“徐砚程,你不诚实。”
徐砚程挑眉,觉得她的说法有些搞笑:“不诚实?”
“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我来京都不和你商量对吗?”许萦问。
徐砚程盯着眼前小脸透着坚毅的女人,承认说:“确实有,但不至于到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