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程终于说话了:“这处黑。”
黑也不是干这事的啊……
许萦推不开他厚重的手掌, 任由他抚过每一寸肌肤, 留下过分的红痕,到后面,她受不住他的撩拨, 腿发软站不稳,撑着他有力的胳膊才勉强不失态。
突然。
徐砚程停下来, 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 没有再过分的动作。
炙热的鼻息打在她锁骨处,烫得她清醒许多, 瞬间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停下来, 要是再继续, 可能是真的不受控了。
许萦起了坏心, 故意说:“神哪里会这样啊。”
徐砚程:“今天不做神了。”
许萦没明白什么意思。
“做一天恶魔也不赖。”
话音落下, 锁骨留下湿润的吻,许萦是真的慌了,连忙后退一大步。
她的逃脱暂时让他理智回来,但也仅仅回来一小段时间,打车回到酒店,才进门,他就把她外衣脱了。
等到了花洒下,许萦知道一切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
……
早上许萦醒过来,浑身像被拆卸又再重装一般,关节酸软,肌肉里堆积了乳酸,像熬了一次大夜后不可逆转的困乏疯狂袭来,怎么补眠也缓不过来。
她揉了揉睡眼,看见窗帘下一道金闪闪的阳光,似乎能尝到空气里阳光的清清味。
酒店的床比家里的软上一个度,许萦拉开旁边垫在腰侧的枕头,正想翻身去找徐砚程,碰上一道灼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