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被吊得更难受了,仿佛她是上位着,其实她依旧被他牢牢掌控着。
就这样做了一次,许萦腿根虚得撑不住身子,只能攀附着他。
到了后面,她忍不住问好了么。
实在是太久了,久到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的一次,成了她的两次。
许萦以为这一次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等到第二天她眼睛高肿,她才后悔昨晚不该睡前去招惹徐砚程。
本来就哭了一次,做了那档事又哭了许久,她眼睛酸得不行。
早上她站在镜子前,只觉得自己“遍体鳞伤”,身上没一块好地方,红痕密布。
昨晚做了四次,许萦只觉得自己虚得慌,整个人被吸走了精气,是太久没做,所以男人才故意这样对她的吗?
许萦腹诽想。
但是第二天徐砚程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她差点就要睡到下午三点了。
徐砚程在客厅叫她:“小惊,好了吗?”
许萦从厕所出来,穿着睡衣,连家居服都懒得换,懒洋洋地扶着墙出来:“怎么了?”
见徐砚程正在拧毛巾,他温和说:“过来。”
许萦犹豫片刻,走过去枕在徐砚程的大腿上。
他拧干冰毛巾给她敷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眼睛好受许多,但她还是委屈,热泪又在眼眶打转了一圈。
“今天少看手机,好好休息。”徐砚程给她换了另一面,敷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