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庭不能代表你整个人。”徐砚程轻声细语,“你就是你,我首先看到的是许萦,而不是用你的家庭去对你下定义,这不公平。”
许萦的原生家庭确实不够完美,但她有努力去改变,去变好,如果他再用家庭去判断她,和她家里的那些亲戚有什么区别?
听完,许萦浅笑。
徐砚程还是徐砚程,是那个能用真诚打动她的徐砚程。
她想到了他们在京都等出租车时。
他说他是和二十六岁的许萦结婚,并不是和二十六岁功成名就的许萦结婚。
他说她的价值不该用收入去判断,他相信她会用一技之长去创造自己的价值。
在他眼里,许萦不够好,相同的,徐砚程也不是完美的。
从始至终,徐砚程看到的就是许萦这个人。
她没有办法不臣服于他给的温柔。
也没有办法,不爱他。
整颗心恨不得全给他。
许萦停下脚步,扎到他怀里,靠着他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说道:“我刚和我妈说开了,我没有难过,我反而很开心,不想强迫自己做她理想中的女儿了,我也不去强求她做我理想中的母亲了。”
彼此放过。
徐砚程没想到她会和沈长伽摊牌,怔了片刻,揉了揉她脑袋:“你做得很好。”
“你不说我吗?”许萦仰头。
徐砚程手抚过她的卧蚕,摩挲过那颗浅浅的痣:“我和你结婚不是来对你说教的。”
“那是来干嘛?”许萦傻乎乎地问。